年莳听得气愤不已，道：“桑折哥，我们也把他们关起来，拿狗链子拴着，不给饭吃，等他们要饿死了，就把饭菜倒地上让他们舔！”</p>
余桑折咳嗽一声：“咱们是军人……”</p>
年莳：“那我们就偷偷</p>
干。”</p>
怀笙和怀振都惊恐不已，怀笙哽咽道：“那时候我们年纪小，不知道、不知道……”</p>
“年纪小。”江兰时笑了笑：“可我见你们长大了，似乎也没有好到哪儿去啊？再说，谁没有年纪小的时候，但也未见得每个人都跟二位一样，折磨肉体羞辱人格吧？”</p>
怀笙立刻不敢说话了。</p>
江兰时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，手指一下一下缓慢的在椅子扶手上敲击，他忽的问：“怀序，你怎么想？”</p>
乍然被点到名，怀序愣了下，而后说：“我无所谓。”</p>
那些羞辱他</p>
并不放在心上，他好像生来就比旁人要迟钝许多，很多人的恶意他都要很久之后才能察觉到。</p>
怀笙听到怀序的话，松了口气。</p>
只要怀序这个当事人不计较，他们就应该不会……应该不会有事吧。</p>
江兰时站起身，淡声说：“他不想跟你们计较，我却小肚鸡肠。”</p>
他缓慢的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，说：“这样吧。”</p>
江兰时打了个响指，“你们先对着学狗叫，谁让我满意了，我就放他先离开。”</p>
“至于留下的那个人会怎么样，又是死是活……那我就不保证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