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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施恩一听,这才放下心来,他拍着袁梓心的背,哄道:“心儿多心了,万事都等诞下龙子再议,可好?”
周义宁见袁梓心安心,客套两句后才退了出去。
南施恩招来宫女们收拾房间,等到袁梓心继续安眠才去早朝。临走前,他特地交待袁梓心这几日都会住在凤仪宫,好一阵安抚之后,才离开。
周义宁一出凤仪宫,掐指算算,知道墨渊抱着林暮暮回了将军府,便向南施恩告了假,匆匆回府。
周义宁回到府里时,林暮暮正依有墨渊的怀里休息。她的手指已经止血,而墨渊的手指上却多了一道伤。
“师兄,你度血给她了?”
换血大法是他们本门的秘诀,墨渊在灵鹫山清修,不是神但身体已经超越凡人,他的血更纯于林暮暮,除了能治百病,还有起死回生的功效。
只是,必须要墨渊自愿用换血大法换血后才能有此功效。此法只有本门的大师兄才能传授,且很伤其根本。
周义宁只是知道,却不会用。
周义宁先是摸了摸林暮暮的脉博,虽然虚弱但不再会伤及性命,又搭了墨渊的脉,度血后他的无气稍受损伤,但还不至于令其受伤,周义宁这才放下心来。
“心儿怎么样了?”墨渊问周义宁。
“没有大碍。”周义宁瞟了眼墨渊怀里的林暮暮,笑道:“这丫头死心眼,一心想着替心儿保胎,怕是流了大半的血。师兄,我们若是晚到一步,只怕这丫头就要成干尸了。”
林暮暮的身体动了一下,墨渊怕她醒来,手指压在唇间示意周义宁噤声。林暮暮迷迷糊糊地说了两句糊话后,翻了个身,又睡了过去。
周义宁这才悄悄地吐了口气,“这丫头的心倒是挺大的,快要死了都不知道,还睡得这么香,一看就是能办大事的人。”
墨渊瞥他,“回到自己府里还说这些便宜话作甚?”
“呵呵,习惯了习惯了。”周义宁这才细细地将他在宫里的所见所闻告诉了墨渊。袁梓心与南施恩的感情生活他们都不好介入,也不愿意过多的评论,却难免有些感慨,“我们做师兄的,做好了本分就够了,剩下的……也不便插手。只是苦了这丫头,伤了身也……伤了心。”
周义宁说到这里,有点心虚地瞅了瞅墨渊。
墨渊伸手抚着林暮暮的额头,上面一屋虚汗,凉凉的,让人心疼。
“暮儿不能再进宫,她的身体,至少要调养半年才能恢复。等心儿生产后,我便带她回灵鹫山。”墨渊说。
周义宁沉吟,有些担忧的说:“心儿昨晚叫灵花鹊传话,说皇上又盯上了丫头的血,想收为已用。今早袁梓心就动了胎气……你们要走,怕皇上……不是那么容易……”
墨渊捋着林暮暮的乌发,眼睛里全是爱怜和疼惜。他见周义宁担忧的是这件事,胸有成竹的说:“南施恩不可能娶暮儿。”
“为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