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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羽很少会去公司，但是沈凌风最近却很频繁的经常看见同一个身影。
“沈凌天手下是没人可用了吗？”
他坐在办公桌上，低头翻阅着手头的文件，语气淡淡地问道，办公室的落地窗映出他冷峻沉稳的侧脸。
肖哲一愣，不明所以。
“怎么了？”
沈凌风抬起眼皮不甚有兴趣的瞄了眼门外，肖哲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，顿时了然。
“听说是凌天少爷让她来公司的。”
顿了顿，知道自家boss在意的点在哪儿，他只好摸着鼻子，模棱两可道：“老大就当是个普通文秘。”
虽然往总裁办公室送文件是送的勤快了点，不过他也没多想，本来就是简单的活，沈凌天让她来公司，也没人敢给她脸色看。
当然，除了脾气阴晴不定，除了白羽，对谁都习惯性冷着一张脸的老大。
“让沈凌天以后的资料，所有要签名过目的重要文件，直接r一份到你电脑里，发邮件给我，不用再送了。”
沈凌风抽了压在书桌下的一叠资料翻开起来，冷冷的吐出两个字。
“碍眼！”
嗯，老大的意思就是看着碍眼！
肖哲耸了耸肩，也不知道说什么好。